我猜想julian早在除夕之夜就想对港生下手,所以向来不太喜欢港生的阿标会热情的招呼他喝酒,嗑药。可是因为阿青港生中途离开,使julian的计划落空了。
所以就如他所愿,让julian在除夕就得手吧。
结局he,ooc在我。
短篇,更新随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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送走夏青,华港生不由松了一口气。
虽然牺牲了自己是卧底的这个秘密,但夏青的安全得以保障。他相信,不管夏青信不信他,都绝对会将秘密守口如瓶。
回头看着昏暗的客厅内群魔乱舞,华港生皱眉,这样的场合的确不适合他,既已露了面喝了酒,不如早早离开。
他正欲按下门把手离开,却被一人拉住。
华港生定睛一看,是julian。
鲁德培脸上挂着笑,可笑意却未及眼底。
“阿贵,这么早就走啊。怎么,和佳人有约?”
听着意有所指的话语,华港生心中一跳,怕是刚才送走阿青被他看到,有了误会。
“boss你说笑了,我孤家寡人一个,哪来的什么佳人。我只是有点头晕,想出去吹吹风。”
鲁德培看着他,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,眼镜挡住了他眼里奇异的光。
“今天是除夕,你既然来了,玩的不尽兴可是不能走的。”
正说着,阿标却寻了来。
“boos,阿贵!你们在这干嘛?快去和大家一起玩啊!”
华港生无奈,只得和他们回去。
大概是最近他风头正盛,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拉着他喝酒。尤其是阿标,大有杯酒释前嫌的意味,一杯接着一杯灌他。不认识的还能拒绝,熟人却是躲不了的。
先前就赌气喝了几杯,这一会又是几杯酒下肚,绕是华港生酒量不错,也觉得胃里有些翻腾。
他逃似的离开那是非之地,跑到了洗手间。
对着马桶吐了,他才觉得舒服许多。就着洗手台前的镜子洗了把脸,头脑逐渐清醒。
华港生很清楚,他不能在这里喝醉。不清醒的自己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,甚至连卧底的身份也极有可能暴露。
洗手间的门突然被推开,脚步声在他身后响起,随后他便被人抱了个满怀。
“hey guy,let's have some fun!”
坐在另一侧沙发的鲁德培一直关注着华港生,看他去了洗手间,鲁德培轻轻摇晃杯中澄澈的酒液,轻尝一口,满足的眯起眼睛。
“阿标,不要太过分了。这夜可还长着呢。”
阿标猛喝一口酒,敛去不愉笑着应答“boos,我心里有数。”
注意到华港生面带不忿的从洗手间出来,鲁德培坐直了身体。回想后面进去了谁,他的脸一下阴沉下来。
华港生心中直喊倒霉,没想到竟然碰到一个变态基佬。好在他将那人揍了一顿,出了口气,否则真是要恶心死他。
被阿标问起,他不愿再提,随便一说给应付了过去。
顾忌到醉酒,华港生尽力推脱。所幸阿标的攻势弱了下来,没有主力军阿标,他到底是轻松下来。
华港生偏头瞥了一眼鲁德培,他想肯定是julian替他说了话,否则阿标怎么会这么容易放过他。
鲁德培一人独坐,俊朗的面容隐在昏暗中看不真切,只有他金属的眼镜边框在不时射过来的灯光下闪现光泽。
华港生内心有些感激,只是,他觉得鲁德培的心情好像不太好。
众人玩闹,跳舞,喝酒,嗑药。
华港生再小心,也难免在众人的起哄下作陪。虽有鲁德培在旁看着,也挡不住众人的热情。
毕竟,这注定是一个疯狂的夜晚。
那一点点白色粉末,吸入后带来飘忽若仙的兴奋和快感,令人如坠云端,欲罢不能。
华港生感觉身旁换了人,接着手中一空,他迷茫的偏过头。
只见鲁德培纤长的手指捏着那药送入口中,就着他吸过的地方吸了一口,唇间吐出迷蒙的烟雾,袅袅散开。
向来骄矜的面容在烟雾中若隐若现,朦胧中鲁德培勾起嘴角,显现出几分别样的性感。
“好看吗?”
“好看…”华港生愣愣点头,竟红了耳根。
众人哄笑,华港生一下回过神来,他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,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。
华港生垂眼不敢看鲁德培的表情,懊恼的躲到阳台,任由寒风带走耳尖的热度。
鲁德培走到阳台,看到倚在栏杆上和夜色融为一体的男人。
他递过去一杯酒,看男人接过后悠悠开口“刚才的事,你不用介意。”
“我没事,我是怕boos你会不高兴…”
话没说完,两人听到嘭的一声,巨大的烟花在天边炸开。随后便接连不断,层层叠叠,缤纷的烟花照亮了两人的脸,忽明忽暗,闪烁不定。
华港生刚才的话让鲁德培有些怔愣,随后自嘲的勾起嘴角。
呵,根本没有人会真心在意他高不高兴。
这栋别墅位置极佳,视野广阔,天边的花火仿佛近的触手可及。华港生兴奋的望着这盛景,眼中满是五颜六色的光彩。
鲁德培对烟花没兴趣,只是侧头看着华港生。他觉得,眼前男人盈满笑意的眉眼比烟花要好看的多。
他紧紧盯着华港生,眼神越来越炽热,越来越肆无忌惮。
在华港生转身的瞬间,他垂下眼遮住眼中欲望,不让凶兽过早的显露自己锋利的爪牙。
不用急,猎物已经进入他精心编织的陷阱,他只需静静等待,在合适的时候添一把火。
“我少时离家,这么多年,除夕我都是一个人过或者不过。虽然也并不在意没有家人的陪伴,但这一次,很不一样。”
华港生看着他,他的脸上没有痛苦,没有难过,平静的好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。他不止一次讲过自己少年的艰辛,但华港生觉得此刻的他最令人心疼。
“阿贵,谢谢你和我一起看烟花。”
鲁德培的表情太过认真,华港生有些手足无措,在他的印象里几乎没有人这样看着他。
“boos,是我要谢你,今天的烟花是我看过最好看的。”
鲁德培当然知道华港生的话只是字面意思,但他不由自主的就往深想了想。
“阿贵……”鲁德培欲言又止“没事……进去吧。外面冷。”
凌晨2点35分,狂欢后的城市恢复寂静,融入夜色,唯有几点灯火与天上的稀疏星子遥相呼应。
别墅内的新年派对也告一段落,来人或躺,或坐,或站,还算清醒的占少数。
看华港生有些迷糊的窝在沙发上,鲁德培随手指了两个清醒的手下,“你们两个,把阿贵带到楼上卧室休息。”
其余的,鲁德培就让清醒的人送他们回去。
阿标有些醉了,摇摇晃晃的到鲁培德面前,指了指搂在一起的几个外国青年。
“他们呢?”
“女主角已走,戏不必演了。”
鲁德培原本打算让华港生看看,他喜欢的女人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浪荡无情,女人是多么不可靠,却被他搅了局。不过没关系,现在这些并不重要。
鲁德培又指向被人扶着的黑西装墨镜男,神色凌厉。
“对了,给他一个教训。让他知道,有些人不是他能碰的。我看上的人,可不是别人能随便算计的。阿标,明白吗?”
这个人和他有些合作,他也知道这人喜欢男人,且有几个奇怪的癖好。
虽然阿贵的确有几分招人,但能在这时对阿贵下手,绝不仅仅是见色起意那么简单。他可是注意到阿标领着刚来的阿贵坐到了那人的身边。
阿标听他开口,便清楚他已经知道了自己使的手段。这是在警告自己,但他还是忍不住。
看其他人都走了,阿标开口,“boos,我是为你好。阿贵目的不纯,身份存疑,最起码等到一切调查明了,再和他………”
鲁德培拿起酒杯,将剩余的酒一口喝净,不耐的打断他。
“阿标,你应该记得自己的身份。我做什么,怎么做,不用你来教我。”
已经说的如此明白,但阿标低着头立在客厅,没有动。
鲁德培挑眉,手中的杯子重重落在茶几上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“今晚,不留外人。”